,且不是最主要的。
闲诗斜睨了繁星盗一眼,“这就是实话,不然,你希望我如何回答?”
繁星盗蹲下了身子,一把将玉枕搬至自己跟前,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道,“我是它的主人,该如何处置该我说了算。”
闲诗撇了撇嘴,“这屋顶是属于我的,屋顶上的任何,我说了算。”
繁星盗不屑地冷哼一声,“你这屋子算什么,就算砸掉十间百间,也敌不过它的价值。”
闲诗立即学着他冷哼一声,没好气道,“是,我这屋子敌不过它,整个花家也敌不过它,而我是花家的一份子,自然也不配享用它。其实我并不是真的要扔掉它,而是准备找个地方把它给埋藏起来,等有一日你现身了,再物归原主。”
繁星盗十分不解地问道,“放在这屋顶,跟埋藏起来,对你而言有何不同?”
“鸡跟鸭是无法有共同言语的,人与牛是无法沟通乐理的,若是不知道它是稀罕物,我还能枕得心安理得,但一旦知道了,再没有跟它和谐共处的逸致闲心。”
繁星盗像是有些不耐烦道,“讲重点。”
千言万语窝在心口,远远没有讲完,但闲诗克制住自己,顺他的要求道,“有一个晚上,花流云寻我不得,便寻到了屋顶,由此发现了你放在这儿的枕头,并笃定它是玉枕。”
闻言,繁星盗讥诮道,“自家男人跟别的男人果然不同,自家男人随便说一句都能当真,而别的男人就是外人。”
闲诗不悦地瞪着他,道,“你敢发誓它只是一只石枕吗?”
繁星盗凉凉一笑,“只怕就算我发了毒誓,你最信的还是自家男人。”
念及今日花流云对自己说过的那番话,闲诗改变了原先的想法,道,“若连自家男人都不信,嫁给他做什么?贪他的财产,图他的相貌,还是迷他的花言巧语?”
顿了顿,闲诗像是在强行给自己下了不容置喙的定论,一字一顿道,“嫁给他,就是要跟他好好过日子。”
繁星盗凝视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