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余呈祥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闲诗连忙解释,“阿祥,你误会了,我给你银子不是付给你报酬,而是怕你在打听的时候,需要付给别人报酬。”
余呈祥低声道,“那也不需要。”
“好吧。”闲诗生怕再坚持下去会伤及他的自尊,便笑眯眯道,“万一有需要,你帮我先垫着,回头再还你如何?”
其实她明白,依余呈祥的意思,即便他打听山庄时有所花费,出于男人的自尊,也绝对不会问她来索要。
他对她的各种恩惠,她只能将来想方设法地以其他方式归还了。
听闲诗这般说,余呈祥涨红的面色才有所好转,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这事是我娘家的事,能不能别透漏出去,尤其是被你家少爷知道?”闲诗微红了脸问。
关于山庄的下落,她明知问花流云可能会更有效,但又怕万一花流云会因此知道,救出闲燕的人与她爹娘无关,而是跟她有关。
余呈祥老实地点了点头,“放心吧,少奶奶,我不会说出去的。”
天黑之前,闲诗等到了打听回来的余呈祥,可余呈祥一无所获,对此,余呈祥深感内疚,提出明日继续去打听,直到打听到了为止。
夜半,闲诗枕在屋顶的玉枕之上,望着夜空静静思忖。
有德来家坐落于深山之中,方圆十几里之内,好像皆没有其他住宅,甚至连座茅屋都难以见着,兴许山庄夫妇根本就是隐居之人,刻意没有将山庄的消息透露给世人知道。
若真是那样,即便她已经告诉余呈祥,那山庄主人姓周,恐怕也难以打听得到。
第二日开始,闲诗穿上男装,跟余呈祥一起去打听有德来加的下落,同时,她会在城西的大官巷逗留一会儿,碰碰运气看能否看见熟悉的马车或者熟悉的人影。
可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也过去了,闲诗与余呈祥仍旧没有打听到有关于山庄的蛛丝马迹。
唯一让惴惴不安的闲诗觉得欣慰的是,余呈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