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地推搡兼叫喊起来,“少奶奶,少奶奶,快醒醒,醒醒!”
费了许久,闲诗终于被两个丫鬟叫醒,或者说,她是在梦里被生生给吓醒、痛醒的。
小梅与小菊一个替她擦着脸上的汗水与泪水,一个为她端来一杯温水,异口同声道,“少奶奶做噩梦了?”
闲诗惊魂未定地点了点头,将一杯温水缓缓喝尽,但汗水还是缓缓地从额头上冒出。
待闲诗苍白的脸色稍稍变得红润,气息也变得平稳,小菊这才将信拿出来递给她道,“少奶奶,你的信。”
又是信?
看着一模一样的普通信封,闲诗当然希望这是花流云派人送过来的,但她又生怕是杜有送过来的,是以她并没有问这信的来路。
如今闲燕被救走,不知道杜有会不会又想出其他法子来胁迫她?也许这封信便蕴含了他胁迫她的办法。
不,不会的,杜有纵然对她势在必得,也不是那种不折手段的人!抓过一次闲燕也就够了,想必他的心里也绝对不好受。
心中作了一番挣扎之后,闲诗将信抽出打开,乍一眼瞥见与昨晚一模一样的字迹,刹那间,即便什么内容也没来得及去看清,闲诗的一颗心已经踏实无比。
这信,毫无疑问是花流云写给她的。
迫不及待地,闲诗朝着信中的苍劲有力的大字望去,只见信纸上又写着简单明了的寥寥数语:欲见闲燕,城西大官巷,有车候。
这花流云,嘴上不承认帮了她的忙,倒喜欢用这种信函的方式来给她惊喜,这算是他逗女人开心的招数吗?
一边胡思乱想着,闲诗一边哭笑不得地起身匆匆洗漱。
两个丫鬟不识字,更不知信函内容,听闲诗说要出去一趟,小梅忙道,“少奶奶一人出去太过危险,我去找阿祥哥,让他陪着你去,这也是他交待过的。”
小菊赞同地点了点头,却有些不解道,“奇怪,阿祥哥今天怎么没来?人影也不见一个?”
闻言,闲诗眼前不由地浮现出昨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