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闲诗若是没有小刀子作为“武器”,也会一口气说完,但有了小刀子“助兴”,更能表达她的愤怒与焦急之情。
既然花流云对自己能无限制地无赖下去,她也可以对他无所顾忌地放肆一下。
她只是单纯地想与他把话说清楚,并不是真的要刺伤他,而且,她心里清楚得很,就算她抵着他的脖子,凭借他的能力,不一定能被伤到,除非其中有他的自信与纵容。
他没有在她将刀子拿出的时候立即制止或者反抗,说明他相信她不敢刺伤自己,因为毕竟她还是有求于他,并且,对于她的攻击,他应该压根儿没有放在眼里。
当然,花流云也不会拿自己无瑕疵的漂亮脖颈开玩笑,暂时地,他懂得保持身姿岿然不动的重要性,脸上却挂着轻松无畏的笑容。
“哇,没想到我温婉贤淑的娘子还有如此泼辣的一面,倒有几分女侠风范。”
这男人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调笑!
闲诗不敢用刀锋逼紧他的脖颈肌肤,只能就近地用指甲在他脖颈上狠狠挠了一下,冷声道,“别油嘴滑舌,说正经话!”
“说正经话呀,好,好好!”花流云满嘴妥协,接着说出来的却是,“娘子,方才你替为夫挠了那么一下,真带劲!能否再来几下?”
闲诗只恨自己不够心狠手辣,没有办法直接将他给咔嚓掉,也没有本事让他闭嘴,不说不该说的话。
接着下,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像是陷入了沉闷紧张的对峙之中。
闲诗其实都快要急哭了,不自觉还瘪起了嘴,她那番话虽然说得干脆利落、骨气魄力十足,但是,若花流云不帮她,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帮助自己?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所以她现在才会这般痛苦难过。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干脆直接痛哭流涕地做个可怜虫,直接跪在花流云面前求他的时候,花流云忽地开腔道,“娘子,别使气了,要不我们补个鸳鸯浴吧?”
闲诗只差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