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少爷正在沐浴。”
沐浴半个多时辰还不够吗?
闲诗暗想,也许富家子弟爱享受,沐浴的时间就是比穷苦人家要长得多,想了想便又折回翠竹居匆匆吃了午膳。
只是,等她第二次赶到墨云轩,叫芬儿的丫鬟一脸尴尬道,“少奶奶,少爷还在沐浴……”
闲诗傻眼了,不由地想到花流云之前的调侃,说他沐浴要几个时辰,更衣要几个时辰之类。
若真是那般,等他出门来帮她办事,天都快要黑了。
闲诗正站着干着急,芬儿红着脸又道,“少奶奶,少爷沐浴前说,若是少奶奶有急事找他,可以独自进去一见,他不见外。”
闻言,闲诗的脸颊也跟着红了,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花流云这是变着法子地让她付出代价,只有等她付出令他满意的代价,他才会答应帮她。
若是里面的男人跟她毫无关系,她可能没有那个脸面与勇气踏进一步,但里面的男人在名义上是她的夫君,与她虽无夫妻之实,但两人共处一室并无不妥。
也许,花流云也是个言而无信之人,这般使计让她进去并不是单纯地要戏弄她,而是要改变洞房夜的承诺,让她变成他真正的女人。
这样的代价,闲诗自然不甘心付出,但在关乎闲燕安危的节骨眼上,已经容不得她退缩半步。
她只能寄希望于是自己想多了,也许一切并没有她所想象的这般糟糕。
在芬儿略透暧色的眼神注视下,闲诗紧紧地咬着唇,告诉自己赶紧推开眼前这扇门,毕竟救人要紧,可双手却如千金般沉重,根本抬不起来。
而她的双脚也像是被固定在了地面,挪不开分毫。
芬儿望着明显犹豫不决的闲诗,不由地很是着急,少爷让她用尽各种办法哄骗少奶奶推门进去,可她呢,居然什么办法都没使出。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错了,当少爷让她用尽办法哄骗少奶奶进去的时候,她还十分不解,甚至是不以为然。
少爷之前娶的那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