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云停下解腰带的动作,一本正经地回答,“有用。”
闲诗摆出一脸不信的神情,花流云便接着道,“你若回答介意,我便请你帮我脫,你是介意还是不介意?”
这个无赖!闲诗索性佯装闭目养神。
感受到闲诗的鄙夷,花流云一边将腰带彻底解掉,一边道,“脫掉衣裳是两全其美之事,既不会臭到我,也不会臭到你。为夫我身段不错,允许你睁开眼睛看个痛快。”
这男人越来越不像话了,料他也不会将浑身的衣裳脫个干净,闲诗便大胆地睁开了眼睛,道,“我能说我的事了吗?”
花流云将外层的衣裳动作麻利地一把脫下,揉成一团直接从马车窗口扔了出去,嫌弃地拍了拍手,道,“说,本少爷的耳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