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等得起吗?”
这男人又在调侃自己了吧?闲诗撅了撅嘴,故意生闷气没作声。
望着闲诗憋屈的小脸,花流云噗哧一笑,“逗你玩呢,别在这里哭呀,丢本少爷的人。我们马车上去谈,可好?”
先打一记闷棍,再给一个甜枣,这对急需帮助的闲诗而言,终究还是欢喜的。
“谢谢。”
“谢什么?”花流云坏坏地一挑眉,“我只是答应跟你谈一谈,还没答应帮你呢。”
闲诗瘪了瘪嘴,不知道花流云这话是玩笑的成分多,还是真心的成分多。
就在闲诗神游间,忽闻几声撕开布料的撕拉撕拉声。
闲诗循声一看,撕拉声显然传自于走在自己前头的花流云。
等她几步追上他时,却见他一边走着,一边将身上那些破开小口的口子撕扯得更大,等他懒懒散散走到楼下时,身前的衣裳全都被扯开了大口子,那模样好像愈发狼狈了。
但饶是花流云的衣装仍旧狼狈,闲诗却感觉,这狼狈的程度变了,原先他身前的衣裳东破一块西破一块,毫无规则可言,一眼瞧去像个唱戏的丑角。
而此时,身前的衣裳被他扯开的大口子,既有着浑然天成的规则,又好巧不巧地掩盖了那些被鸟粪沾染的地方,倒有一种不羁之美,“风采”大变样,大不同了。
由此可见花流云的无心之举,其实是极其有心的。
对于这个男人随意之间的别出心裁,闲诗还是佩服的。
这种看上去不拘小节之人,心思其实比谁都来得细腻玲珑。
等两人并排下楼梯时,花流云看了看身旁的闲诗,忍不住又调侃起来,“娘子,你说我俩是不是人间绝配?”
人间绝配?
这四个字是夸赞之词还是贬损之词?闲诗当然更倾向于后者。
所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觉得说的便是花流云这种人。
“你看看,我穿着一身脏污破烂的衣裳,丑态尽显,而你,脸又黑又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