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闲诗生怕花流云这一去又不不复返,赶紧追上去道,“我跟你一起去。”
花流云揽住她的肩膀,邪笑着调侃道,“怎么,怕为夫被他给吃了?”
闲诗摇了摇头,如实道,“我有重要的事与你商量。”
“噢?”花流云挑了挑眉,“跟为夫预约同床共枕的时间?”
闲诗红着脸又摇了摇头,“是有事请你帮忙。”
“原来是想利用我,”花流云的手指在闲诗的肩膀上以此敲了敲,突然不轻不重地捏了她一下,惹得她浑身一颤,方道,“不是我不想把你带在身边,而是男人间算账的时候,女人最不宜在场,尤其是你这种已经嫁为人妇的女人。”
闲诗不屑道,“为什么?”
“呵呵,”花流云坏坏一笑,“男人间算账,讲究赤诚相对,何为赤诚相对,就是必须浑身剥光了算,免得对方身上藏什么暗器之类。娘子,就算你不介意看两个剥得一丝不挂的赤诚男人,但为夫我这方面很介意,所以你呀,还是在这里乖乖等着为夫吧,哈哈哈。”
望着花流云扬长离去的背影,闲诗羞愤地一脚空踢过去,这个可恶的男人,不想让她跟着就明说,何必扯出这种羞赧人的理由?可恨!
花流云并没有往楼下走,而是走向了通往阁楼的临时木梯,“噔噔噔”地拾级而上。
闲诗走至木梯旁,静静地等待。
片刻过去,闲诗转身,不经意地朝着楼下望去,一眼便看到了守在楼下的余呈祥与周泰。
余呈祥与周泰自花流云上楼后,一直仰长了脖子往顶楼观望,此刻脖子早已酸涩不已。
看见闲诗安然无恙的身影,两人激动地瞪大了眼睛,齐齐朝着闲诗招了招手。
闲诗则朝着两人微微一笑。
余呈祥一直担心闲诗会被歹人欺负,此刻见她还能对着他们微笑,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只是,对闲诗的担心一经消失,余呈祥身躯中未曾排解过的荡漾再一次苏醒,势要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