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你腹中有货,看你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浓郁的酒气辛辣地冲着闲诗的喉咙深处蔓延,闲诗忍不住干呕起来,可是,男人已经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执着酒壶嘴强行塞进她的嘴里,这般强迫性的动作使得她的干呕显得更加艰难。
若真能吐些东西出来恶心到男人倒是寻得解脫的好事,可偏偏闲诗再怎么作呕也没有吐出什么东西,因为今日一早她虽只喝了些薄粥,到现在恐怕早已消化。
正当闲诗的脸左右奋力摇摆着想要挣脫掉酒壶口的时候,男人恶意地将酒壶口倾斜、再倾斜。
于是,源源不断的酒水顺着酒壶口流入了闲诗的嘴里,有一些经过她的反抗从嘴唇间往外溢出,有一些被她不小心吞入,灼烧着喉咙以及深处。
这样的痛苦闲诗这辈子真是第一次遭遇,似乎比起当年那个男孩咬住她不放时所带来的恐惧与屈辱更甚。
当闲诗那无奈、愤懑又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时,不远处的房门“砰”一声被人强行从外火急火燎地一脚踢开。
来人气势汹汹,仿佛携带十万万的怒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