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闲诗觉得男人会一直以这番动作保持下去,直到他厌倦为止的时候,男人突然缓缓加重了唇齿上的力道。
疼痛感阵阵袭来的同时,闲诗觉得男人好像要将她的肌肤咬破,继而汲取她的血液润泽接壤处。
闲诗深感恐惧地浑身激烈颤抖,这个男人哪里是人呢,分明是噙兽好不好?
只可怜她好像快要变成这只噙兽的盘中餐。
就在闲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流泪的时候,喉咙里忽地传来一阵莫名的痒意,痒意亟待排解,闲诗涨红了脸咳出一口势不可挡的口水汽。
毫无疑问,那自控不及的汹涌口水汽,以猛而深的方式,全全冲进了毫无防备的男人的口腔之中。
两人接壤的嘴唇自然而然地分开,同时分开的还有男人擒着闲诗手腕的一双大手。
痒意并未因此散去,反而像是更厉害了,闲诗一边捂着胸口继续咳嗽,一边清楚地瞧见,男人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一双凌厉的凤眸阴森森地朝着自己瞪来,既像是在嫌弃她口水的肮脏,又像是怀疑她的故意。
怔了怔,闲诗似乎从男人露出不多的脸部看到了那么一些悔意。
悔什么?自然是悔以咬住她嘴唇的方式施以惩罚了。
闲诗愤懑的心顿时好过不少,尤为感激自己喉咙发痒来得正是时候,这是不是天助她也呢?一不小心便以男人不喜欢的方式回敬了他!让他也尝了尝身心皆不好受的滋味!
当然,相比起来,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被一个可能被千人染指过的小倌調戏,还是她吃亏得多。
但闲诗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在这种地方,凭借自己那些三脚猫的工夫,根本不可能为自己讨回公道,眼下最好的选择,还是走为上策。
狠狠地瞪了男人最后一眼,闲诗转身就朝着房门口大步跑去。
可是,闲诗没有意识到,若这个男人是个魔鬼,那这个房间便是魔鬼窟,一旦她踏进来了,哪有那么容易离开的道理?
当闲诗的手伸向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