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先后看了看左右两边,最后决定先进左边。
虽然房间里除了厅堂,到处静悄悄的,但是,她莫名感觉左边的里间有些花流云那厮的隐藏气息。
在踏进左边的那刻,闲诗抑制不住内心的紧张,便不断地安慰自己,也许,花流云早就溜走了,根本不在这儿。
随着她一步一步地迈入,里间的光线从暗到明,又从明到暗,闲诗瞪大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让花流云驻足的角落。
蓦地,在光线最甚的窗台前,闲诗看到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白色身影!
陌生的是,她只消瞥上一眼,便知那男人不是花流云,熟悉的是,她见过这个男人神秘莫测的正面。
其实,之前站在楼下,她并无过多关注他的衣着与身段,甚至连他穿着一身洁净的白衣都未察觉,但此刻,只消那一个她并未见过的背影,她竟一眼认出了他。
她敢确定,他便是那个戴着烫金眼罩,用极为冷冽骇人的眼神与她对视的可怖男人。
鸿鹄楼少数知悉他存在的人都喊他为邰爷。
深深地吸气呼气,却无法呼吸掉那种无可遏制的惊骇与慌乱,闲诗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隐隐地颤抖着,如何控都控不住。
不过,即便是自己唐突与莽撞了,闲诗还是觉得有些庆幸,庆幸这个男人此刻正背对着自己,若不然,她怕自己的神志又被他犀利的眼神给轻易震慑住。
不敢多作逗留,闲诗只当自己走错了方向,便颇为机灵地立即转身,准备来一个悄然离去。
她自欺欺人地想,或许男人正在凝神思索,丝毫没有发现她的闯入?
可是,她只小心翼翼地迈出半步,身后便响起了男人磁性冰沉的嗓音,“给爷站住。”
哪怕他的声音像是琴弦在汹涌的海浪上波动,既性:感又魅人,但闲诗听着仍觉可怖得厉害。
既然已被发现,便无法再假装没听见,闲诗站在原地不敢回头,却佯装镇定地道歉,“不好意思,我是来找花流云的,不曾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