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老鸨哪里知道,余呈祥确实去了茅房,不过却藏身于柴堆后准备自行纾解。
谁知,他还不曾有任何纾解,一男一女便从茅房的位置哼哼唧唧地纠缠起来。
他尴尬地躲着,出也不是,待也不是。
在体内荡漾的作用下,他“厚脸皮”地看到两人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少,看到他们激烈地扭摆……
趁着两人滚进草垛堆里,享受被草垛埋葬的乐趣时,余呈祥终于有机会抽身离开而不被觉察。
望着迎面走来的余呈祥,花流云的眸光却一直隐隐地投射在他身后,总觉得会有一个身影紧随其后。
当那个身影一直没有出现之后,他的俊眉深深地蹙起。
“还有那个呢?”花流云无视有些起伏的心绪,佯装平静地问,“怎么剩你一个了?那个信口雌黄者呢?”
余呈祥像是根本没听见他的这番问询,或者说,他故作没听见。
因为没在花流云与周泰身边看到闲诗,他便以为闲诗还留在鸿鹄楼受罚。
少奶奶单纯善良,怎能被留在鸿鹄楼这种腌臜地方受辱?
若是有人发现少奶奶是女儿身,还长得那般年轻美貌,岂不是要被那些豺狼一样的男人啃得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念及少奶奶处境安危,余呈祥喷出的话便携带了强烈的火味。
“少爷,这话该我问你才是。还有一个呢?”
周泰不满地指责道,“阿祥,怎么跟少爷讲话的呢?谁招你惹你了?”
花流云却没有生气,只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事情似乎越来越不往他的想象中作变化。
直直地盯着余呈祥,花流云眸光叵测道,“你说谁?”
余呈祥以为,少爷是因为自己把少奶奶一个女人带到鸿鹄楼这种地方,是以对自己极为不满,此刻才会故意装傻。
望了一眼东区顶楼,余呈祥语重心长道,“少爷,少奶奶纵然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你也不能把她留在楼上,要惩罚,带回家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