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少爷笃定的模样,周泰费解地抓了抓头,更加想不通了,“咸鱼老师太?咸鱼老师太不是他胡诌的吗?怎么……”
花流云嫌弃地白了他一眼,“笨蛋!我的意思是,她就是咸鱼老师太本人。”
周泰认真地想了想,确定在他的记忆中,从来不曾跟咸鱼老师太这种人打过交道,就是普通的尼姑也不曾存在,是以只能傻傻地嘀咕道,“我不记得了,少爷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笨蛋!”花流云忍不住又骂一声之后,轻启薄唇幽幽道,“她还有一个名字叫,闲诗。”
“闲……闲闲闲……”周泰结巴了一下,霎时有些明白了,却满脸不敢置信道,“少爷是说,那小厮是少奶奶假扮的?怎么可能?少奶奶美着呢,说话的声音也很轻很好听。”
“笨蛋,”花流云第三次骂了周泰之后,竟还有兴致继续解释,“美了就不能扮丑?粗起嗓子瞎喊有何困难?”
“理是这个理,”周泰点了点头,又果断地摇了摇头,“可少奶奶不是那种人!”
花流云挑了挑眉,“她若就是这种人你怎么说?”
周泰拍了拍胸脯,支吾了半天,竟放出大话道,“少奶奶若敢穿着男装来鸿鹄楼大喊大叫,我就敢穿着女装到鸿鹄楼门口娇滴滴地去拉客!”
花流云心满意足地看着周泰,意味深长道,“这是你说的,我记下了,不会给你食言的机会。”
闻言,周泰觉得周围好似刮起了一阵阴风,虽然他笃定那造谣的小厮不可能是闲诗,却被少爷那自信又邪:恶的笑容给弄得惴惴不安起来,好像哪天,他真要穿着女装到鸿鹄楼的门口娇滴滴地去拉客一般。
周泰自信地撇了撇嘴,就算少爷再想作弄他,也绝对不会有那种机会的,否则,他也不敢提出那种荒唐的假设。
或许,那个小厮是少奶奶也不错,至少,受到的惩罚应该会比其他任何人轻得多。
至于他为何会这般认为,因为他家少爷有时候是个懂怜香惜玉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