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老鸨觉得自己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下次就要被邰爷给一眼看穿,从而将她的脑袋给直接割下来了。
闲诗明明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赶到顶楼,但她却一步一个脚印,不急不缓地走着。
见不到的时候迫切地想见,等终于能见到了,她却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因为她怕自己费尽辛苦,最后换得的却是花流云的拒绝。
每经过一层楼,过道上总有三三两两的人走进走出,或者直接倚靠在栏杆上,可唯有顶楼,闲诗几次瞥眼过去,竟然都空无一人。
那个高高倚着栏杆的神秘男人,那双可怖又冰寒的眼眸,好像根本就是她的错觉,根本不曾存在过。
跟余呈祥一样,她不知顶楼是特殊的,只猜测那可能是贵宾方可上去的地方,是以才人丁稀少。
不像其他楼的设置,顶楼只有一扇房门,闲诗在过道上走了两遍,最终没有其他选择地站在了房门前。
只是,想到那个戴着烫金眼罩的神秘男人,闲诗准备敲门的手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
花流云肯定在里面,那个神秘男人,是不是也在里面?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难道,那个神秘男人是鸿鹄楼东区的小倌?专门伺候男人或者女人的?
如此一想,闲诗对那个男人的感觉又多了一层恶心与厌恶,跟男女通吃的花流云不相上下。
但饶是她开始轻视那个男人的特殊身份,此时此刻,她也不敢贸然敲门,与他再来一次四目相对,那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知何时,楼梯口走上来一个漂亮婀娜的红衣女子,倚在拐角处对着闲诗嫣然笑道,“小兄弟,直接推门进去就行了,哪有那么多规矩?”
闲诗朝着红衣女子扯了扯嘴角,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却丝毫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你家少爷可是最擅长跳窗逃跑的,再不进去,可就后悔莫及了,嗯?”
红衣女子不光人长得媚,眼神也媚,声音更似能媚入骨髓,闲诗纵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