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对上男人唯一露出的一双犀利黑眸,闲诗的心似刹那间漏跳了半拍。
这似乎是一双她所见过的最为漆黑最为深邃也最为耐人寻味的漂亮凤眸,也许不用再跟那些她所没见过的人比较,他也只能排在唯一的第一位。
花流云的黑眸也很深邃漂亮,但深邃中带着莫名的暖意与笑意,不像他似被冷寒全然浸透。
花流云的眸光也深不见底耐人寻味,但似能通过靠近他而获知其中缘故,而这个男人,不知是不是浑身穿着黑衣戴着黑罩之故,只觉得哪怕是将他的心剖开,未必能探寻到他的心思。
真是漂亮到可怕。
这是闲诗对他的凤眸所作出的最后结论。
若是他眼眸之外的五官跟眼眸一般出类拔萃,再加上那像被渡上冰的磁冷声音,岂不是更可怕?
生平第一次,闲诗觉得,美也可以是一种可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