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休的执着模样,闲诗烦躁地连忙往后猛退一步。
一不小心,她便撞到了身后的椅子,花流云趁着她身打趔趄之时,如一头向着猎物进攻的猎豹,双臂敏捷地将她打横抱起。
闲诗轻轻地尖叫一声,反应过来之时,已经稳稳地窝在他的怀中,浑身绵软地动弹不得。
花流云望着怀中懊恼羞赧的女人低低一笑,“你选择的方式很特别,我懂了。”
闻言,闲诗微微一怔,随即气得俏脸绯红,难不成他以为,她是故意撞到椅子想被他抱起的?这男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张了张嘴,闲诗想要替自己辩解,可是,望着男人那张灿若星辰的笑颜,她气呼呼地将嘴又合上了。
跟这种无赖讲道理,实在是没甚意义!
紧接着,花流云抱着闲诗朝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去。
因为双手抱着闲诗,花流云无法开门,便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奶娘,开门。”
候在门外的奶娘颇为奇怪,但还是及时将门打开。
打开门的刹那,奶娘的眼神从奇怪变成惊愕,外加不加掩饰地张大了嘴。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见少爷抱少奶奶,但她总觉得,少爷对这第六任少奶奶的态度,真是好到匪夷所思。
花流云无视奶娘等人惊愕的眼神,大步从她们身旁经过,朝着拜堂的大厅走去。
厅堂前的院落中,宾客已经齐聚,见到新郎新娘的身影时,众人几乎惊掉了下巴。
一来,他们没想到还能一眼堵见新娘的姿容,二来,他们没想到新郎会抱着新娘出现。
闲诗发现,除了坐在高堂的上的那对中年夫妇脸色阴沉之外,其他人的神情皆属正常。
毫无疑问,中年夫妇是花流云的爹娘。
花流云抱着闲诗立于厅堂中央,坦然目视着自己的爹娘,一脸璀璨笑意。
待花父花母亲的脸色阴沉不到不能再阴沉的时候,花流云将闲诗轻轻放至身旁,虚揽着她的腰肢,对着司仪道,“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