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便和聂兴若微他们一起行走江湖吧!”
朱瞻壑摇头道:“聂兴我不知道,若微肯定不会跟你走。”
徐滨皱眉:“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朱瞻壑笑道:“奴儿干都司远在北方,三万人回乡可不是个小工程,皇帝有意让若微从中协助。若微可不像你们只管造反爽,不晓收场累,你说她会跟你们一起行走江湖么?”
徐滨:“……”
看着他再次颤抖的尖刀,朱瞻壑知道他信了。
其实也不由他不信,因为孙若微和他们本来就有本质的区别。
朱瞻壑怕他上头,于是安慰道:“你别担心,万一我爷爷真的杀了建文,你也会杀了我,然后山下的锦衣卫也会杀了你们,若微知道了肯定也不会独活,到时候大家就都不会分开了。”
徐滨:“……”
朱瞻壑怕他不信,继续说道:“我没有在安慰你,昨天我爷爷还跟我说,当年他本来没想造反,结果其他几个藩王被建文整得一个比一个惨。他只能装疯卖傻,躺大街上一睡就是一天,每到饭点都跑进别人家抢饭吃。好家伙,那一段时间他整整胖了十斤。”
徐滨:“……”
朱瞻壑没有继续气他,而是望向灵山寺的方向。
君王,是气量最小的人,也是气度最大的人。
朱棣究竟会不会杀掉建文,他心里也没有底。
……
“还别说,顺天那边,还真有几家菜做的不错。”
朱棣抹了抹嘴巴,神情颇有些怀念,看向孙若微:“你怎么不笑?我讲得不好笑么?”
孙若微:“……”
好笑!
若这些话是从天桥下说书先生嘴里说出来,她肯定笑得前仰后合。
但从朱棣嘴里说出来,他却听到了浓浓的悲凉。
一个王爷,被自己亲侄子逼得装疯卖傻,当时的心情又有谁能理解。
朱棣也不逼她笑,便说道:“你上去问建文他做噩梦都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