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朱瞻壑不禁微微摇头。
一个想造注定造不成的反,一个要泼注定泼不到的脏水。
两步臭棋!
不过到现在却是便宜了自己。
皇甫云和忍不住道:“黄先生,您真是皇爷派来的?”
朱瞻壑指了指桌上的信笺:“此为皇爷亲笔所书,莫不成连皇爷的字迹你都不认识了?”
“不敢!”
皇甫云和赶紧低下头,汉王的字迹他怎能不认识,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朱高煦会把组织交给一个连面都不露的年轻人。
徐滨则是皱眉道:“皇爷这是什么意思?禁止我们进行一切刺杀,那我们的合作还有什么意义?”
朱瞻壑淡淡笑道:“没什么,只不过是想为靖难遗孤谋一条活路!”
“活路?”
徐滨的眉头越皱越深:“若真有活路,我们又怎能如同老鼠一样生活十余载?”
朱瞻壑淡淡道:“信与不信随你,不过近些日子风头正紧,先别论信不信我,休养生息总归不会是错的,还请徐滨先生配合。”
徐滨狐疑地看他了一眼,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既然是皇爷的意思,那我听了便是,等会我就吩咐下去,只不过如今群情激奋,我也不能保证不出岔子!”
“嗯!”
朱瞻壑微微点头,这个徐滨是建文旧臣,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忠于建文。
如果说组织中只有一个人知道建文的行踪,那么这个人非徐滨莫属,但想要从他这里打开缺口也极其困难。
所以,他只能旁敲侧击。
但不论如何,都应该让这些靖难遗孤先消停一阵,万一真热血上了头做了不理智的事情,那就真是神仙都就不了了。
“靖难遗孤命途如何,全仰仗徐滨先生了,还请务必尽心!”
说罢,朱瞻壑就直接站起了身,转身离去。
徐滨则是皱眉沉思,不知道汉王忽然将这年轻人调过来是在传递什么讯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