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嘴角的油污,端起酒碗:“好在建文那小子不知道死哪去了,以后咱们老朱家的人,绝对不对自家人动手,谁要是乱来,就是乌龟儿子王蛋!”
一番话情真意切,掷地有声。
朱高炽目光微动,也端起茶碗:“说的好!”
朱高燧也举起酒碗:“二哥说的对!”
三兄弟齐齐碰碗,一饮而尽。
朱瞻壑则是面带微笑,给叔伯把茶酒满上,又给朱瞻基倒了一碗酒,微笑着抬了抬茶碗。
朱瞻基眼神微微一凝,微微抬了抬酒碗,便一饮而尽,并不想跟这个堂哥有太多交流。
夜深,汉王府却依旧灯火通明。
几个兄弟聊得又哭又笑,朱高炽一直喝得都是茶水,却依然进入了微醺的状态。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
朱高煦看了看天色,约摸着有不少摊贩已经出早市了。
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站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朱高燧笑道:“不用!以前打仗在草丛里趴三天三夜都没事,这才哪到哪?你送一下大哥,他身子骨弱。”
朱高炽笑眯眯道:“不碍事不碍事!我自己回去就成!”
朱高煦摆手:“那不能够!嫂子抠门的很,给你配那么简陋的马车,我的马车软和,坐我的!壑儿,你送一下!”
“好!”
朱瞻壑将朱高炽父子二人送上马车,便又回到了汉王府。
马车所到之处,皆有摊贩张望。
“欸?汉王的马车,平时汉王不是骑马出行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昨天汉王把太子爷和赵王全都请了过来,三兄弟喝了一宿的酒,这马车上,估计坐的就是太子爷。”
“不是说太子爷和汉王关系不睦么?怎么现在看起来兄友弟恭的?”
“亲兄弟之间有什么看不开的?”
“世人都说汉王生性骄横,但现在看来也不准确啊!”
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