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见了吗,他承认了,请大家为我炼尸宗主持公道”
丁松挪步站到云天面前,向众人做了一个你们看看的手势,脸上的神色无比委屈,如在请求帮助的孩子一般,无比真切。
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得意之色,却被云天捕捉到,一部分人也从这眼神中明白过来,他到底是在唱的是那一出戏。但是,就算云天也没有发现丁松藏在袖子中的另一只手在他说话的时候捏碎了什么东西。
无可否认,丁松的话不可谓不妙哉,简直是恰到何处,不是为死去的人主持公道,而是为炼尸宗。只要一想便知其中的猫腻,但是,云天不得不承认丁松此人不但善于用计,更懂得借势压人,谁不知道炼尸宗的名号,只要有人不给炼尸宗面子,不要猜想都知道那是什么下场。
“我靠,见过不要脸,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什么时候由外人来帮你们炼尸宗主持公道”
“实在看不下去了”
“还能怎么办,只能自认倒霉呗”
“没见过你这么没骨气的”
“哼!有骨气你就站出来啊,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净说些没用的”
一些看明白是怎么回事的人,为丁松的举动感到不齿,嗤之以鼻人也有不少人为云天感到不平,但都不敢发作。
炼尸宗的霸道,谁人没有领教过,正如他们所说,从来都是炼尸宗恃强凌弱,谁敢给它们主持公道,这简直是找死的行径。
“本少倒是想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泥人都有三分脾气,云天的怒火已经开始燃烧,身上衣袍猎猎震动,好像在响应主人的怒火,一股神秘之气在人群中流荡,地上的森然白骨也跟着颤动起来。
“花样倒是没有,但我炼尸宗的东西不是谁都能沾染的,死来”然而,回答云天的是丁松抓来的巨手。
“哈哈!本少以为炼尸宗的人能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一群卑鄙无耻的家伙,还真不知道谁能死谁能生”
云天不屑的大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