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古径的尽头,柴扉旁立,一破败不堪的茅屋渐渐地露出来,茅屋的屋檐上长满了各类带着醒目色菜的花草。
但是,让人感到怪异的是,这里不但没有一丝生机,反而像冬日里老年人的枯手,毫无生气。柴篱四周以外,皆是枯黄的树木,一丝丝黑气在林间弥漫,湿气异常的凝重,一股寒风拂过,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久久之后,破烂茅屋里好像有了动静……
“小子,小子想要活命就不要乱动”
一个悠长阴深的声音传来,宛如从深渊深处传来的魔音,摄人心魂,令人寒毛耸立。
“啊!嗯……”
接着传来一个少年痛苦的呻吟声,能从这声音里听出声音主人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是那么的无力和无助,和无尽的疲惫。
又过很久,那已经破烂得只剩下框架的木架柴门缓缓的被打开,渐渐地露出茅屋里的情景来。
屋里一片黑漆,只能从一点点的星光里看到,地上遗落了稀稀疏疏不知名的兽骨,有大有小,大如粗臂,小如细丝。泥地一片漆黑,黑色中夹着血红,粘稠无比,犹如蔗糖产里的黏糊糖浆。
黏糊液体上,一些腐蚀类的小虫子尽情的欢畅。一股刺鼻的腥臭不断弥漫,犹如从茅坑里飘出的长年累月气息,让人恶心不已。
不一会儿,一双泛着灰白之光的眸子在黑暗尽头闪烁,借着暗光,能隐约看到一个瘦小身材裸着上身的少年在黑暗的尽头处。
他整个的身子完全被固定在木桩,只有一颗脑袋在不停的晃悠,一张已经看不清是什么神色的刀削脸面,瘦脸上的肌肉不断收缩,牙根紧咬,丝丝黑血不断从嘴角渗出来,然后凝成一条条的掉落在地。
“小子,感觉怎么样,老子的断肠蛊滋味不错吧!”那个阴森之极的声音从茅屋的角落里传来。
接着,一个不到五尺的满头苍发的老头从角落里站起来,一股浓烈的血腥也随之而来,嘴里不断的说着,开始手舞足蹈起来。一双张着长长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