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不敢再推,便道:“多谢师伯。”这才伸手接了银子。
关山向杨鹏、关春、欧阳照道:“你们去吩咐掌柜的,办一桌上等酒席,中午我们爷儿几个好好喝几杯。嗯,你们三个先出去吧,江浪留下来,我要好好打听一下你们曲师叔的情况。”
杨鹏等三人辞了出去。关山问东问西,将曲中流这些年的事情打听了一遍。江浪听他问得十分仔细,连师父平日的习武打拳、起居饮食、爱好习性等,甚至连他死后的身后事也都问了好几句。
待听得江浪说完,关山出了一会神,喟然长叹,说道:“你师父生性淡泊,甘愿在乡下务农,最不喜过问江湖中事。贤侄,听说你的新媳妇儿不见了,你千里寻妻,着实不易。嗯,其实只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若是她真的变了心,不愿意跟你,那也没什么。大丈夫何患无妻?以后你到虎牢关来,师伯做主,亲自替你再物色一个好人家的闺女便是。”
江浪幼失怙持,得蒙收养,谁知十六岁那年,师父又溘然长逝。如今乍逢同门师长,自是欢喜不胜,此刻听了关山之言,忙道:“多谢师伯关怀。不过弟子的娘子并非变了心,多半是另有缘由,不得不离开弟子。弟子,弟子只想找回自己妻子,决计不敢另生妄念。”
关山微微点头,蹙眉默然,过了片刻,摆了摆手,道:“江贤侄,你去跟师兄们多亲近亲近。我要自个儿好好想想。”
江浪躬身道:“是。弟子出去了
看书网,竞技。”退出房去,掩上了房门。
他来到廊下,一转头间,却见杨鹏和欧阳照二人正在天井中笑嘻嘻的望着自己,挥手相招。江浪快步走了过去。
欧阳照拉着他的手,微笑道:“适才我瞧你和杨师兄过招,本门的这套‘流星拳’练得真不错。”江浪摇头道:“惭愧。小弟资质愚鲁,这套拳法虽打了这些年,也算熟练。但总是难有进境,威力不大。”他说的倒是实情,后一句话本是他师父曲中流生前给他的评语。
杨鹏又问起江浪的身世和经历。少时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