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快速移来,凶险异常,云儿眼疾手快,先下手用赤影剑削断了船翁的剑,接着又是一声呻吟,那船翁已经被抹脖子踢下船来。
“阿弥陀佛,好险好险!”得听不住念叨。
“就知道扬州河里怎么会无缘无故在这等节骨眼上有渡船呢,果真是狡诈的法宗!”
“他们跑了,顺着扬州河道跑了!”岸口一群法宗弟子在喊。
“快去禀告左使跟地皇!”
二人撑开船篙,顺着扬州河道缓缓而下,不一会儿已经驶出了扬州河,向着东江而来,先前平缓的水流一下变得湍急了不少,江风汹涌,江涛滚滚。
“总算出了扬州河了,刚才在扬州城里好是凶险。”云儿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说道。
“你看这东江上的风,果然带着几分凛冽寒意呀!”
云儿掰着手指头细算,这时节正是一月,若是出了扬州境内,在别的地方恐怕还是地冻天寒,就说道:“这江风若比起地上来已是暖和多了,毕竟是一月天气。”
得听点头称是。
“云儿,前面是激流回转处,我们只要驶进出江河道就是一路顺流而下了!”
云儿赶紧鼓紧小船上的风桅,随即帮着得听在激流处奋力偏转船头,小船如一弯月牙缓缓调整月头后一下顺着出江之水飞快顺流而去。
二人走进船舱内避风,小船已经是快要冲出东江驶入东海了。
“这江水才是真凶险,方才激流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覆船!”
“这话还是留着等到了海上再说罢!”云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
“呵”得听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哈欠。
奔波了半天二人也是累得不行,恰好江上又是阴云密布,天气乌色,二人倒头就睡了。
小船飞快顺流而下出了东江进了东海,此时已经是玉珠乱跳船了,二人被船舱的叮叮咚咚惊醒了。
“船速慢了好些。”
“应该是出了东江罢!”
云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