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得到土司老爷的青睐,给个外出打劫的机会,能混几顿饱饭吃。
当然也有地位“比较高”的农奴,也不过是生活能稍稍改善点而已。
吐蕃东部某地,苏麻土司的领地,出现了一个衣着破烂的男人。很快,他就落入了苏麻土司的手里。
审查了一番之后,苏麻土司认为这是一个“逃奴”,就是一些不堪欺辱的奴隶逃离了他主子的领地。像这样的逃奴,被主子捉到要被活活鞭死的,或是被点天灯,不过现在嘛,苏麻土司理所应当地把他归入了自己的财产。
这个逃奴自称叫红泥错木,也没有什么抗拒,只是要了一点饭吃,就加入了劳动的队伍。
远远看着红泥错木在青稞地里辛勤劳作,土司的三管家稍稍点头。几个月来,红泥错木干活甚是勤快,要求也不多,很快就博得了土司和管家的某种信任,融入了奴隶群中。
“你怎么了?索玛?”红泥错木看到旁边的索玛满脸愤恨,问道。(吐蕃话)
“小女儿卓玛被土司弄去糟蹋,孩子太小受不住,死了!”索玛语声颤抖。
“是的吗!土司看来挺和善的,没想到…”
“这个土司最坏!以前我新婚之夜,他就把我老婆叫去欺负,好几天才放回来…就是后来,他也时不常地弄我老婆,连那几个管家也…”看来索玛也是憋了好久,在红泥错木诱导之下,吐了不少苦水。
“看你们都是这么瘦弱,看来吃了不少苦吧!”
“那是!整天的耕作和放牧、还有其它重活,天不亮一直干到半夜。有时候土司老爷看我们没活干,故意戏耍我们,让我们把一堆石头搬出几里远,再搬回原地,要不就是喝醉了打人!我们的老婆女儿,他们随便的糟蹋。”
“你们两个!嘟囔什么呢?还不赶紧干活!”远处的一个狗腿子喝道。
两人忙分开,各自忙着自己的田垄。
又过了几天,他们俩放牦牛归来,一起走了几里,就聊起来。
“听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