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不下,我看不如将两拔人分开,愿意呆在学校的继续在学校。而愿意去两条街上看场子的就去。两者谁也不干涉谁,全凭自愿。”
张少云目光一冷,道:“怎么,你想分裂四海帮?”
陈炳伦笑道:“云哥误会我的意思了。四海帮依旧是四海帮,我们还是一个大集体。只是一伙人在学校,继续当他的学生。而那些在学校呆腻了的弟兄,咱们总不能限制他们的自由吧?既然他们要去,何况这两条街现在都属于我们四海帮,总没理由不让自己的弟兄到自己的地头上玩吧?”
那些支持要去接场的几个骨干都向陈炳伦欢呼一声,赞同他的话,而另一边选择要继续呆在校园里的骨干们则也是点点头,觉得如此最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碍着谁事。你们想去混黑社会,管我鸟事,尽管去好了,而且从接场捞的那些钱还能拿来当帮费,何乐而不为。
他们似乎忘了,四海帮是一个大家庭,他们进了四海帮,就是兄弟姐妹,要团结在一起,互帮互助,而不是形同陌路,不管对方死活。
张少云看着桌子周围一张张或冷漠或喜不自禁的脸,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凄凉。他似乎感到,四海帮以前紧紧拧成一团的人心,正在一丁点,一丁点的涣散。
他多么希望此时李凯能在自己身边。
不!四海帮的帮主是我张少云,四海帮的未来,还是由我说了算。
他面色一沉,肃声道:“别吵了。今天,我就把话挑明了。你们进了四海帮,就是把命交到我张少云的手里,我就要对你们负责到底。黑社会不是儿戏,我再重申一遍,只要我还在学校一天,四海帮就是一个纯粹的学生组织,而不是在黑道上舔血过日子的黑帮。中南路和福尔街的场子,我会让三爷党接管。三爷党帮了我们这么多,就算是还他们一个人情。”
有一个强烈要求要去接管场子的兄弟道:“可是……”
张少云目光一寒:“怎么,你有意见?”
那个人当即缩了回去,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