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你这个爹爹教导。自然会被什么乘法口诀,我的孩子有什么?都有一些只知道牧马杀人的粗汉。没将他教导成嗜血好杀的莽夫,已然不错了。可怜我的儿,怎么这么命苦啊!”
女人天生都是演员,她们的眼泪好像说出来便会出来。茵茵一边数落,一边抹着眼泪。哭得云啸都有些心慌慌,这些年的确没有好好待茵茵,这个苦命的女人只是一个宫女出身。斗大的字勉强能认一箩筐,这还是因为要送来东胡和亲勉强学的。让她教导孩子,的确也是为难了她。
“莫哭,莫哭!”云啸无奈拍着茵茵的肩膀,一丝丝愧疚涌上心头。
“这些年,我也是东奔西走。大王城也没住上几天,哎!在长安要受人所制。咱家的力量也不足矣同大汉相抗衡,但咱家的势力发展定然会受到大汉皇帝的猜忌。与其被动压迫,倒还不如出海寻求更大的发展空间。”
“那为什么要出海,当初你来东胡不是很好么?”茵茵哽咽着说道。丈夫不肯来自己身边,居然放着现成的领地前往海外拓展。让夫妻俩相隔万里,茵茵对此怨念颇深。
“东胡好是好,可你不了解海的博大。大汉可以倾举国之力与东胡一战,请问你的胜算是多少?
但大汉倾举国之力与我决战与海上,我可以好不自夸的说。他们不是对手,生息繁衍需要一个绝对和平的环境。就好像匈奴人,他们居住在草原大漠。大汉欲征讨他们,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而无收获。
而他们来大汉劫掠,往往可以获得丰厚的回报。这便是这许多年来,为何汉匈之间的战争汉人总是打败仗的原因。因为汉人没有进攻匈奴人的动力。”
“那你是不是要将聪儿带到大王城去!”茵茵已然止住了抽泣,噘着小嘴质问起云啸来。今天晚上,云啸在宴会上说得话才是茵茵发脾气的重点。
“聪儿是个聪明的孩子,你是愿意他像云敖一样在草原上荒废学业。还是让我带回去悉心教导,日后成为敖儿的好帮手。大王城要云颜来继承,这东胡便是云敖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