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的祸害。小家伙眼泪吧差的,若不是就要见到父亲的喜悦冲淡了疼痛感,怕是现在已然哭起来。
“聪儿乖,娘亲捏疼你没有。”茵茵连忙安慰泪珠欲滴的云聪。
“怎么捏疼了孩子。”一个声音从茵茵的身后传来。
哄孩子的茵茵身子立刻一僵,茵茵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用来确定自己不是在梦中,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而是这个男人真的回来了,眼泪好像决了口的堤坝止不住的往外淌。
转过身,直直的看着梦中的男人。他有些老了,鬓角已然有了白发。这些年他过得一定很辛苦,东征西讨要管理如此大的土地。一时间百感交集,嘴唇不断抖动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是我爹爹么?”云聪见母亲哭了,立刻走上前一步问道。
“你叫什么?”云啸爱怜的摸着小家伙的头。
“我叫云聪,娘亲说我的爹爹今天会来。你是我的爹爹么?”云聪眨着大眼睛,又长又黑的睫毛呼扇呼扇,直愣愣盯着云啸。
“你姓云,便是我的儿子。没错,我就是你的爹爹。我叫云啸,听说匈奴人要来欺负你和你的哥哥还有娘亲。父亲就来帮你们,有为父在你们不用害怕任何人?”父爱如山,男人就要像山一样为自己的孩子遮住最凛冽的寒风。
“匈奴人很厉害么?巴图就是匈奴人,他很好我很喜欢他。他家的獒犬很厉害,你打得过巴图家的獒犬么?”
“呃……!”
“老奴拜见侯爷!”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巴图居然推开两名孙子。双膝跪倒,大礼参拜起来。
“巴图,你这是干什么?”看着头发全然雪白的巴图,云啸紧走几步冲过去搀扶巴图。
“侯爷,就受老奴这最后一拜吧!”巴图布满皱纹的眼角流着浑浊的老泪,一双褐黄色的眼珠儿不错点的盯着云啸看。仿佛要将云啸的每一个表情都印在脑子里。
“起来,起来。日子还长着,别说这样的丧气话。本侯要你活着,活着看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