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他们认为武士天生就要搏斗。加之他们从小习武,白刃战更是孩童间不可或缺的游戏。
那些东瓯水军哪里见过这样凶悍的军队,几乎一触即溃。锋利的马刀在兵库武卒的手里使用得非常顺手,他们横劈竖砍。在甲板上留下一地的残肢断臂。
奔腾的江水被染得一块块血红,好像一条干枝上绽放的朵朵梅花。
“敖将军,敌人众多。咱们还是走为上计。”狗头军师有些哆嗦,虽然他上过战场见过杀戮,可那都是站在边上观望。对方的弓弩箭矢射程之外,他是一名真真正正的看客。
可如今不同,那种粗若标枪的长矛在自己身边不断飞过。耳畔不时传出凄厉的惨嚎,脚下船楼的舱板上钉满了人。有些死了,有些没死还在不停挣扎。试图将长矛拔下来,可是无论他们怎样用力都只能挂在上面,一直到死为止。
他是真的怕了,别人死多少跟他没关系。不过自己不能死,自己是读书人胸中自有万卷书,比那些粗胚要高贵不知道多少倍。
狗头军师拽着敖龙的衣袖,眼神里几乎是恳求的目光。身子矮矮的蹲着,如果不是要拉住敖龙的袖子,几乎就要趴在地上。
作为军人,敖龙十分鄙夷这个汉人。可谁让人家长了一副好使的脑子,总能在关键时刻想出好主意来。
他从公孙诡手下带出了两千多人,激战到现在已经伤亡近半。而对方身后似乎还有大批大船,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再战下去,怕是要全军覆灭。
“转舵撤退!”敖龙无奈的下着命令,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夺到那些黄橙橙的金子,却平白损失了近半人手。敖龙恨得心痒痒,却没有丝毫办法。形势比人强,谁让人家人多。
所谓船小好调头,敖龙乘坐的偏偏是三艘五牙大船之一。逆流之下掉头何其困难,船身刚刚打过了横便被追杀上来的扶桑搭住。
带着铁钩的跳板呼啦啦一下搭到了船帮上,那些兵库武卒踩着跳板便往对方船上冲。
几乎与此同时,另外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