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曹与别驾要来劝,却都被府尹指着鼻子骂。
“还有你们俩家,平时都横惯了。现在碰见更横的了吧,你不拿灌了水银的骰子出老千。他会抢你家赌坊。
至于你家就更是作死了。大街上强拉客也就罢了,居然愣指着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说是十八。坐下喝杯不知是刷锅水还是酒的东西就要十贯钱。你想钱想疯了连命都不要了,还怪你弟弟被打断了两条腿。我看没像守备一样被撕碎了,已经是人家侯爷留了情面。
你们平常做的那些龌蹉的事情,别当我不知道。我也不是聋子瞎子,碍于同僚我睁只眼闭只眼。可你们这么使劲的坑我就不对了,我今天敢去行辕拿人,不出一个时辰我的脑袋便会挂在旗杆上风干。
要去讨说法,谁爱去谁去。本官打死也不去。”
三个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府尹铁了心不动窝儿,便一挥袍袖去找窦渊说理。
看来这小子还是在发心中的火气啊,算了让他发吧,不破坏了我的大事就成。这江都城随他折腾,反正自己也没打算长待。
主簿,功曹、与别驾被按在窦渊的相国府门前,扒下裤子噼里啪啦的打板子。围观的人多的像赶集,从来没有见过官身被打屁股。人民群众的好奇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街口的高楼上甚至还卖起了门票。十文钱可上楼观看,附赠茶水一杯。
云啸听着铁卫们传过来的回报。一句话没说。带着铁卫们漫山遍野的追兔子,抓野鸡。
秋天里的野鸡实在是肥。长长的野鸡尾巴有一尺多长。栾勇拔下了一根,插在头上显摆。在夕阳的余辉里。好像一个新郎官。
初冬的江南湿冷湿冷的,大家伙都不习惯。尤其是匈奴汉子们,不管是关中还是草原的冬天,都是干巴巴的冷,冷的霸道。真受不了这江南的冷法,湿漉漉的袍子上会结一层霜一样的东西。回到屋子里一暖和又化掉了,弄得整天像是泡在冷水里。
云啸想了个法子,给每个人都配了一件斗篷。屋子里都生起了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