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太守袁盎请见临潼侯”
一路上居然没有射来的弩箭,快到味中香酒楼前面的时候。一个骑马的壮汉奔了过来喝道:“让你家太守过来。”
那亲兵如蒙大赦拼了命的往回跑,气喘吁吁的奔到袁盎的近前道:“太守大人,临潼侯请您过去。”
袁盎掸了掸袍袖,整理了一下仪容。还不往对身后的随从道:“赏他两贯钱。”
“谢大人赏。”
蛮牛的拆迁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诺大的绸缎庄已经被拆了一半。不断有窦家的家将从楼顶掉下来,被蛮牛扯着腿儿扔出来。少数人被摔了个半死,躺在街上无人理会。多数人被摔死,躺在街上也无人理会。
袁盎行到绸缎庄前面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一片人。估计没有二百,一百**还是有的。
窦大少正抱着一根摇摇欲坠的柱子,身边尚有十几名家将。见到袁盎,连忙大声的呼救。
“袁大人,救命啊。”
袁盎一届文官,见到如此惨景也不由得心下揣揣。
“临潼侯,不知您这是为何?这窦轨乃是太后的侄外孙,侯爷可否看在太后的面上暂且饶过可好。”
袁盎知道自己不够分量,上来便抬出了太后。
“蛮牛住手。”云啸先是对着蛮牛喝了一声,因为他看见蛮牛正在拆那根窦轨死死抱住的柱子。
见蛮牛住了手,这才转身对袁盎道:“太守大人,本侯今天进城采购军需。正巧临近中午,便想进这酒楼用餐。不料这大胆的狂徒居然将本侯堵在楼中,还想放火烧死本侯。若不是部属救援及时恐怕云某现在已经是一堆焦炭。既然太守大人要插手此事,那就请太守大人评评理吧。”
“呃……这个”
袁盎认定了这是恶人先告状,窦轨疯了才会没事招惹你这号人物。
“侯爷且容窦轨下来,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本官一定会给侯爷一个交代,侯爷您……”
“本侯也没说不让他们下来,他们愿意下来便让他们下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