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证追踪器的工作原理非常简单,尤其信繁并不是非得得到结果,他的目的只是让朗姆知道梅斯卡尔“不安分”罢了。
在贝尔摩德眼中,梅斯卡尔今天的话似乎有点多,一改以往身为TENSE集团亚太地区总裁时的谨慎小心。
“你喝酒了?”贝尔摩德忍不住问道。
“说起这个,要来杯威士忌吗?”信繁朝她露出温和的笑容。
贝尔摩德身体一僵:“不,不用了。我去透口气。”
对于组织这些有代号的成员来说, 喝酒早已是心照不宣的暗号,梅斯卡尔邀请她和威士忌一定是话里有话。只可惜贝尔摩德现在一点也不像跟这家伙周旋,所以选择避其锋芒,装作听不懂。
信繁望着贝尔摩德不太自然的背影,也不在意,反倒是很有兴致地问空乘要了一杯威士忌。
空乘很快就把加了冰块的威士忌端了上来。
飞机上毕竟不比酒吧, 航空公司给头等舱乘客提供酒品服务,但并非所有种类的酒都有。信繁要一杯威士忌,空乘就端上一杯威士忌,没有询问威士忌的种类。
大概飞机上的威士忌也只有这一种吧。
信繁接过玻璃杯,放在鼻下轻嗅。
嗯?
这股淡淡的太妃糖混合肉桂的香气……原来是波本吗?
他眼带笑意,浅酌了小半杯。
贝尔摩德不知道去前面干什么了,有帘子阻挡,信繁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他百无聊赖地坐在位置上等待着贝尔摩德。
不过很快,信繁的目光就从身边椅子上的某处划过。
说起来,比对乌丸莲耶和贝尔摩德的DNA信息的计划似乎也可以开始了。
他伸手,不经意间从贝尔摩德的位置上扫过,一点点肉眼难以辨认的皮屑就被他收集了起来,装进了小巧的塑封袋中。
成年人一天平均脱落数十根头发和将近十克的皮屑,哪怕他们已经十分谨慎了,仍然不可避免留下一些可以检测到DNA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