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这点倒是让信繁有些意外。
“这个案子是由谁负责的?”信繁问。
秋山信介如实回答:“哎呀,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是由我们竹田组负责的,后来竹田组长又担任了专案组的组长。”
聊到这里时,长野县警本部的大楼已经近在眼前了。
秋山信介持有通行证,一路将车开到了大楼门口。
“搜查一课在三楼,我还要停车,就不送您上去了。”秋山信介在旁边说。
信繁朝他轻轻颔首以示了解。
随后,他走下车,站在了警本部大楼的门口。
上班时间,办公楼里十分热闹,但大门的位置相对比较冷清。信繁面对大门,打量着这个长野县警察系统的核心。
童年时期的记忆经过时光的磋磨早已渐渐淡忘,但信繁依稀还能记得自己跟诸伏高明第一次看到长野县警本部时的情景。
那是一个宁静祥和的早晨,诸伏家的两兄弟来市区给哥哥买国中教材。
那天以前,在诸伏景光的认知中,高明总是要成为警察的,所以他应当很喜欢这份职业才对。然而当他一本真经地用软糯的童音问兄长“你长大后想要成为一名警察吗?”,诸伏高明却淡淡地收回了落在写着长野县警察本部的牌子上的目光。信繁至今记得,当时不过十二岁的诸伏高明肯定地告诉他:“不想,我的志愿是成为一名律师。”
小小的诸伏景光很惊讶,也是从那时起,他意识到命运既定的轨道是可以修改的。当时光推移到岔路口时,只要选择另一条道路,此后数年诸多人的命运都可以被改写。
他照做了,但是注定的命运还是降临到他的头上。
他那对正直善良的父母浑身沾满鲜血,倒在了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夜晚;他那立志成为律师,在法庭之上捍卫公德与正义的兄长,自此之后坚定不移地选择进入原本不感兴趣的警察系统;而他,一个本该死于四年前的幽魂,却不知为何离奇地活了下来,踏入另一条诡异的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