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脑袋,叮嘱道:“早点休息吧,别忙到太晚。”
“嗯。”灰原哀乖巧地点头,目送浅野信繁离开她的卧室。
景光哥哥吗,这个称呼好像更亲密一些呢。泽田弘树居然比她先叫上哥哥的本名,啊啊啊,好生气!
……
秋日的雨总是连绵不绝,一旦乌云遮盖上城市的天空,那么几天之内便一直都是细密的秋雨。
“好大的雨啊!我的衣服都湿透了!!”毛利小五郎骂骂咧咧地冲进通往事务所的楼梯间。
信繁紧跟着他进门,收起了宽大的雨伞。水珠立刻就顺着伞骨向下流淌,在地板上砸出小小的水花,不一会便汇聚成一滩。
毛利小五郎一边拧着衬衫,一边向信繁抱怨道:“今天那是什么委托人?!他竟然敢说我大名鼎鼎的侦探毛利小五郎空有花架子,根本不是真的厉害。他怎么敢这么说?”
“可能因为森先生只在电视上看过关于您的介绍,根本没有亲眼目睹过您推理的过程吧。”信繁劝慰,“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你们的姓氏很相似?相似的人总是互相看不顺眼,很正常。”
森的日文发音与毛利很像,所以他觉得自己的猜测还挺有道理的。
毛利侦探事务所内,开门的人是安室透。
他看到落汤鸡一般的毛利小五郎和浅野信繁,连忙说:“快进来,拿毛巾擦一擦吧!”
信繁接过毛巾,向他道谢。
“哼,给那么多委托费竟然只是为了把我叫过去臭骂一顿,这种人活该妻子跟别人跑了。”一直到坐在办公桌前,毛利小五郎还是愤愤不平的样子。
“您不上去换件衣服吗?”信繁关心地问。
“不用了。”毛利小五郎摇摇头,“已经下了一周的雨了,我的衣服根本干不透,还不如靠体温烘干。”
今天的雨实在是太大,信繁的衣服也湿透了,不过他在音乐教室有存放备用的衣物,所以不是很担心。
信繁估量了一下他和毛利小五郎的身材,又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