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他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老妈的臂弯,不想说话。
太难了,所谓社死不过如此。
由于有信繁的身体遮掩,车上的几位都没有看清工藤新一变小的过程。
见他回来,毛利兰忧心忡忡地问:“看你们那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信繁故作淡定地回道,“只是工藤很久没见爸妈了,一时激动,小事情小事情。”
“原来是这样吗?”毛利兰将信将疑地回头看向工藤宅,不过工藤宅的大门已经关上,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是,总觉得新一不像是很依赖父母的那种人……真奇怪。
……
翌日——
经历了近期的许多事情,信繁终于有空送妹妹上学了,尽管灰原哀已经不止一次地向他申明,自己不是小孩子,无需他勉为其难地履行兄长的道德义务。
“听说昨天第三颗解药的药效只持续了两个多小时?”走在路上,灰原哀问。
信繁点点头:“嗯,抗药性比我们想象的严重得多。”
“也不算,我之前就预料到药效只会越来越短,两个多小时已经比我最糟糕的设想好很多了。如果你们真的要在东奥穗村玩三天的话,我大概率会拜托阿笠博士给你们送药。”
“你又制作了新的解药?”
“嗯,这种东西只要材料充足,想做多少做多少,只是我觉得单纯重复失败品毫无意义。我估计江户川应该也不想一个小时甚至半个小时吃次药吧?”
灰原哀有些头疼地说,“所以重点还是延长药效,直到永久性解药。可我目前的研究进度还差很多,制作出来的解药稳定性太差了,根本不具备临床试验的条件。”
“稳定性吗……”信繁皱了皱眉,“这倒是有点像Silver Bullet,当初为了攻克稳定性不够的问题,研究团队前前后后花费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灰原哀又一次在信繁这里听到了Silver Bullet,她好奇地问:“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