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机场,信繁的手机便亮了起来。
他低头一看,邮箱有一封来自朗姆的新邮件。
[Rum:一个小时后,基地见。]
邮件很简短,不过寥寥几句话却将朗姆的态度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不太高兴。
所以信繁很高兴。
他知道朗姆找他大概是为了什么事,算算时间,他和降谷零之前铺垫了那么久的计划也基本已经进行到了最后。
那么,琴酒,你做好准备了吗?
信繁在卫生间做了初步的伪装,然后又到机场停车场找到了他之前停在这里的玛莎拉蒂。
伸手打开车上最先进的车载音响,顿时,狂野的美式乡村音乐便在车厢内响起。伴随着音乐独有的节奏,信繁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梅斯卡尔的易容步骤。转瞬间,那个活跃在夜晚的面孔就出现了。
组织在东京的基地依然没有多少人,总给信繁一种组织马上就要倒闭了的错觉。真就是员工都在给别人打工,总部无人值守呗。
信繁目不斜视地走向走廊尽头的会议室。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的岔路口。
那人看到他似乎有些惊讶:“梅斯卡尔?”
信繁神色如常地走上前和他并行:“没想到朗姆竟然把你也叫过来了,波本。”
是的,眼前这人就是才分别没有一个小时的降谷零。只不过一个小时前他们是朋友,是老板和员工,一个小时后他们却是各怀鬼胎的同事。
“看来你知道朗姆找我们过来的目的。”波本试探道。
信繁抬眼瞥向他,语气不善:“你不是也知道吗?”
他刚“休假”结束,朗姆就火急火燎地找他过来,当然是为了之前交代给他们的关于组织向非洲扩张的计划。
说话间,会议室到了。
在会议室门口,他们又碰到了一个熟人——伏特加。
伏特加的神色有些奇怪,他甚至用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信繁说:“梅斯卡尔,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