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成田国际机场承载了全日本最大的客运吞吐量,即便是在平常的工作日,这里也依旧熙熙攘攘。
国际出发层的旅客大多衣着得体,信繁的身影在其中略有些突兀。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休闲衣以掩盖肥胖的身材,头发乱糟糟的,仿佛多日未曾清洗梳理,嘴边的胡子都没有刮干净。若不是衣服尚算整洁,便说他是路边的流浪汉也不奇怪。
帮他办理登机手续的工作人员保持着良好的态度,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停歇,但是,即便如此,工作人员还是再三确认了他的身份。
“滨本先生,您的座位在机尾,请顺着通道一直向前走。”空姐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众所周知,飞机引擎之后的位置又颠簸又轰鸣,价格也会稍稍便宜一些。
信繁当然也想拥有一个舒适的旅程,然而为了赶上最近飞往罗马的航班,他不得不这么做。
至于真正的滨本先生是否能负担得起……他现在恐怕还在头疼明天的午饭该怎么办呢。
创业失败一贫如洗的滨本先生真可怜。
而此时冒用滨本之名的信繁,他飞往意大利不为别的,只为见朗姆一面。
信繁不知道那位先生的具体位置,但他却是少数几个知道朗姆确切位置的人。
安检、出入境这些都很顺利。即便他拿着别人的护照,顶着别人的脸,也依然顺利地从东京来到了意大利的首都罗马。
经过十多小时的长途跋涉,刚下飞机,信繁就收到了不少消息。
风见裕也也按照他的吩咐发来了波本最近递交的情报和日志。
只不过这里面并没有信繁希望看到的东西。
他平静地关上手机,并没有因此感到失望或者苦恼。
贝尔摩德的话和反应不可尽信,那个女人是国际知名的演员。信繁看到的,可能只是她想让他看到的。
或许那位先生从始至终只把琴酒失踪的消息告诉了贝尔摩德一个人,又或许,连琴酒失踪这件事都是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