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离开,所以才选择不告而别的。”
“可是你们的店不是还开着吗?”毛利小五郎满脸写着‘想吃怀石料理’这几个字。
“店是还开着,可是这么多年我们积攒的财产远远不是一家店可以弥补的。我也是在爱莉失踪后才发现,这一年以来,她已经悄悄转移走了许多资产。”
久保田弓弥和妻子爱莉之间的故事越来越传奇,信繁甚至想买包薯片慢慢听。
待在毛利小五郎的事务所工作果然很有意思,这个委托人更是值得信繁挂琴酒电话也要来见一见。
接下来毛利小五郎又按照流程问了久保田弓弥一些问题,这个男人表现得十分正常,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刚刚得知妻子跟野男人跑了的可怜丈夫。
当然,前提是要过滤掉久保田弓弥话里话外透露出的“啊,我的钱没了”“如果爱莉愿意把财产都留给我,我是不介意她跟别人跑了的”“那个男人就是看中了爱莉的钱”。
和久保田弓弥分开后,毛利小五郎一个人站在路边,扶着电线杆哈哈大笑个不停。
信繁刻意跟大叔拉开了一些距离,以免传染到这种神经质。
“哎呀,浅野你站那么远干什么?”毛利小五郎笑了足足有五分钟才终于平静下来,“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第一眼看到久保田先生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一位成功人士呢!”
“他的确很成功。”信繁盯着屏幕说,“虽说‘空竹’是久保田爱莉的父母留给他们的,但店铺真正发展成京都数一数二的怀石料理餐厅却是他们两个的功劳。这其中久保田弓弥应该起了最主要的作用。”
“这是什么?”毛利小五郎好奇地探头过来。
信繁将手机屏幕展示给他看:“美食杂志对久保田夫妻的采访。”
通讯稿最上面放着一张久保田夫妇的合影,照片里他们十指交握,看上去非常恩爱。不过采访是三年前进行的,那个时候按照久保田弓弥的说法,他的妻子已经移情别恋了,而他从始至终也是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