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分有没有必要,对吧?”
信繁瞥向他:“别说得好像你的手里就不曾沾染无辜者的鲜血一样。”
波本目不斜视,依然平静地看着前方的道路,仿佛梅斯卡尔的声音和废话无异。只是从信繁这样近的距离看过去,还是注意到了波本眼中的亮光在一瞬间熄灭成死灰,就连空气也凝滞了。
信繁就像是被人短暂地扼住咽喉,清晰地感受着胸腔处传来压迫般的窒息。在波本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掌已经紧紧攥起,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痕迹。
信繁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懊恼自己说错了话。刚才那样的氛围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他忍不住按照梅斯卡尔的方式说话。
这原本没有错,毕竟如果他自己都没有代入角色,旁人看来可疑度就会更高。
只不过波本不仅是波本,在信繁心中,梅斯卡尔也不仅是梅斯卡尔。
“组织里那群科学家整天炫耀他们研究的APTX,我却一直没有见识过它的威力。”波本忽然开口道,“不过我觉得,毒药这种东西远没有枪械或者匕首方便。”
信繁打开窗户,让风灌进车厢,吹醒了自己混沌的大脑。
然后才说:“APTX-4869只是残次品罢了,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服用之后尸体上面检测不出任何痕迹。那些科学家真正得意的还是他们在研究过程中发现的其他东西。”
波本不着痕迹地看了信繁一眼,状似不经意道:“你倒是很了解APTX-4869。”
信繁将降谷零的目的和打算看得一清二楚,不过他也不介意透露一些情报给自己这位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小伙伴:“APTX整个研究团队都是在为组织的最终目的做初步试验,了解再多也没有用。”
这话是真的,APTX-4869的研究资料信繁这边有完整版,他也早就将重点的部分抄送给了日本公安。只不过这种事情政府不可能大张旗鼓地研究,小规模断断续续几次研究计划最终的结果都不太好。
而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