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禄大夫裴頠以及御史中丞习攸三人格外叫了过去。
“今日唤诸君过来,乃是有大事相托,此事事关重大,关乎我琅琊王氏全族性命安危,也关乎着诸位的身家性命,族人安危,还请诸君在这个时候众志成城,度过这个难关。”
三人见到王衍将事情说得这么严重,心中马上便明白一些事情了。
一天一夜的时间,宫中戒严,难免让宫外的人想到些什么。
三人皆是身居高位,对宫里面的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
“还请司徒明言。”
裴頠连忙拱手想问。
司隶校尉刘讷与御史中丞习攸亦是看向王衍。
“是陛下的身体出了问题了。”
王衍将宫中的事情仔仔细细的与在场的三人一一道来,听完之后,三人都沉默了,而且他们的脸色非常严肃。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陛下正值壮年,怎么会?”
裴頠心中不理解,明明皇帝现在才二十多岁,这样年轻的皇帝,会突然暴病?
“之前陛下身体便抱恙了,被那个妖道张道显蛊惑,吃下了太多毒丹了,以至于年纪轻轻身体便亏空了,更不要说陛下过于放纵,种种原因下来,陛下的身体受损,也不是一件让人意外的事情。”
刘讷表情严肃。
“难怪宫中将雒阳令都召见去了,却没有召见我。”
刘讷是世家集团的人,在朝堂上更是明确表明他是琅琊王氏的人,不然的话,太后肯定会召见他这个司隶校尉的。
司隶校尉掌管的,可是司隶一州的军事,理论来说,司隶境内的士卒都要受他节制。
当然...
这只是理论上的,雒阳的城防归雒阳令管辖,宫中禁卫归卫尉掌管,南营北营受到皇帝亲自节制,如今是被茂王司马雅掌控,他这个司隶校尉,只能管非雒阳的人马。
在这个时候,他这个要紧的司隶校尉,也变得不要紧起来了。
“司徒说个明话罢,要我等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