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五部的战斗积极性。
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匈奴王族后裔的身份作为招牌,方能实现。
刘渊进一步冒称匈奴王族与汉朝公主之后裔,以兴复汉朝为口号,其实也是其冒称匈奴王族的一贯套路之延续:民份大义召唤那些不满于汉魏晋禅代以及晋末乱政的汉人,争取汉人世家的政治合作。
所谓恢复汉朝只是基于实际利益的宣传攻势而已,排滇切愿望,至少汉赵比之于季汉,声称复兴汉室的“愿望”成分是大打折扣的。
而且后来刘渊建立汉赵的时候,刘渊时期的官制爵制,并非一个彻彻底底汉制式的“皇帝+中央集权+郡县编户齐民”,反而是一个嵌套着匈奴色彩的“大单于诸王分权+皇帝司隶内史+万落万户”的以屠各为尊、六夷为盟、汉人为民的胡汉分治乃至胡胡分治的军政合一的政权。
也就是说,这个政权在名分(权力合法性)上,是有造假色彩的汉室外孙,在制度(权力分配)上是一个杂糅汉魏晋官制爵制与匈奴部落制度的汉赵政权。
所以,无论从名实哪个角度看,刘渊的汉国绝非一个矢复兴汉朝的政权,而是一个为了实际利益冒名顶替的十六国式的新政权,从汉国到前赵的国号变更便是汉赵王族彻底扯下遮羞布的表现。
这也是王生在一开始就拒绝与刘渊结盟对付齐王的原因。
这样的异族人,最好是在他没有起势的时候便消灭了,不要等到他真正起势了,到时候,要对付,那就不容易了。
“玄明兄,可要随我一道入洛,恐怕你也是有多日未去雒阳了罢?雒阳的风光,可还留念?”
雒阳?
在雒阳的日子,确实是让人留念,然而这种留念不仅仅是有美好的,也是有让人痛苦,让人抓狂的。
毕竟是刘聪不是汉人,而是一个异族人,去拜见很多人,常常都是吃闭门羹的,更有甚至,是直接被门房羞辱。
在这个时代,匈奴人,羌氐异族人,在汉人看来,不过是奴隶罢了。
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