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皇帝写信,自然是显示诚意了。
这与他们拓跋鲜卑互市的时候,说不定可以占一些便宜。
至于给齐王写信,自然是要助长齐王司马冏的声势,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对未来的投资。
虽然从现在看来,齐王司马冏成事的可能性很低,但这个可能性再低,万一若是成了。
有他们写的这封信在,先别说有没有出力,这打起交道来,也要简单不少。
北部的环境,与汉人的环境其实也是相差没有多少的。
鲜卑看起来势力强盛,然而分了太多支脉了。
而且这些支脉,都是打打杀杀的。
塞外的土地,每一寸都是沾染了鲜血的。
对于南边的汉人,拓跋鲜卑其实只是要保持汉人不会强大到可以横推他们,另外每年可以给他们提供足够的铁器丝绸等紧要物资。
这就够了。
至于南下的想法。
最起码在现在,拓跋鲜卑部是没有这个念头的。
他们与刘渊还是不一样的。
他们手底下有地盘,而刘渊,却是要给自己打下基业。
一个是已经有了基业,而另外一个现在还是丧家之犬。
这对齐王信件的在意程度,自然就不一样了。
“车斜之前从洛阳归来,他与汉人广元侯有关系,这送信的事情,便让他去做。”
“诺。”
车斜通过广元侯的关系,与汉人互市,得到了不少的铁器粮草丝绸。
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个曾经落魄的贵族车斜,才重新得到拓跋猗卢的重视的。
当车斜知晓自己要南下洛阳的时候,心中是兴奋多于担忧的。
毕竟塞外的风光,比起洛阳来说,还是要差太多了。
而且...
广元侯自从去屯田了之后,他与广元侯互市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不管是为了去洛阳享受一番,还是与广元侯商议这互市的事宜,这去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