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想了一下,便只能硬着头皮组织守城事宜了。
对于守城,张光也是有些心得的。
他准备了好几个月的守城器具,南阳王要想将郾县吃下去,恐怕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事情。
而另外一边,南阳王摸了摸自己肥硕的肚皮,对着身侧的战将说道:“孟极,多少日能够将郾县攻下?”
那个被叫做孟极的将军对着南阳王行了一礼,说道:“大军初到,稍有疲敝,而郾城守将以逸待劳,且城中守城器具充足,以我看来,不如将郾城团团围住,切断其粮道,堵住颖水,以在下看来,不出两个月,郾城必然因为粮食与水源缺乏而困顿,届时我军便可以不战而胜了。”
围城?
两个月?
南阳王轻轻摇头。
“我们可是不知道这城池里面有多少人马的,也不知道郾县中有多少粮草,万一能够坚持个一年半载,我等岂不是要一直围着?我等的粮草,也只够一个月?岂能围城?另外,堵住颖水,亏你想得出来,这是多大的工程?而且,就算是此事都做好了,这春日雨绵绵,莫非你能让苍天连雨都不能下?”
看着这个不成器的部下,南阳王都是想起梁臣来了。
可惜...
梁臣因为伏击广元侯,恐怕此事已经殒命他处了。
可惜,可惜啊!
“那...我等要如何进攻?”
“猛攻!”
将思绪拉回来,南阳王脸色也是变得狰狞起来了。
之前他在齐王面前漫天要价,便是因为他有这个待价而沽的资本。
他不加入齐王,也可以加入洛阳的皇帝司马遹一方。
然而现在...
他已经失去了这个待价而沽的资本了。
他只能与齐王一条路走到黑。
是故...
除了常山王司马乂之后,他是诸王之中,最受齐王心中的宗王了。
这也是他能够带着十万人来进攻郾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