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且,齐王,齐王他要做皇帝,我们又何必太过于积极?这岂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简单一句话。
河间王不急。
他之所以看起来如此轻松,因为这是一场大戏。
齐王想做螳螂,捕食皇帝这只蝉,能不能把皇帝这只蝉搞死,司马颙不敢肯定,但是他能肯定的是,齐王搞出如此大的风波,即便是将皇帝搞下台去了,也是元气大伤,即便是没有把皇帝搞下台去,那么,皇帝势必也被重创。
届时,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局面,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黄雀,自然就是他河间王司马颙了。
不急。
他为什么要着急。
“只是,大王向赵王透露了秘事,万一转手赵王将这件事告诉皇帝,大王不就危险了?”
司马颙不以为然。
“赵王不是这样的人。”
司马颙眼睛闪了闪,继续说道:“而且,即便是赵王将此间的消息传给皇帝,也无所谓,洛阳的皇帝,早就看本王不顺眼了,如若是将要治罪,随便编可以找个由头过来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洛阳的皇帝之所以没有治罪,是因为他的根基未稳,而雍州,又是一个漩涡,便是贾南风张华在的时候,都没能将雍州的事情理顺,如今的皇帝,恐怕也知道自己的斤两的。”
“如此的话,暂时便放过赵王了,末将是担忧局势发展太快,万一齐王得势了,大王...”
“无妨。”
司马颙丝毫不在意。
“中军北营,皆是精锐之师,便是振武将军匹敌,恐怕也是败多胜少,要想赢过有中军北营的皇帝,齐王恐怕没有这种本事。”
“是。”
张方之所以说话如此积极,最大的原因,便是他想要打仗了。
他们这些当兵的,自然是想要打仗的。
为什么呢?
他们当兵的又不是那些文人,动动嘴皮子,动动笔头就能得到功劳的。
他们是要通过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