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辆马车相隔着一段距离急速地在道路上迎风疾驰。
马车在一个较为偏僻的拐弯处陆续停下,从车厢里立即跳下二十个彪悍的背剑黑衣蒙脸大汉,这时从最后一辆马车走出一个中年人,竟然是翟管事。
他没有说什么,默默清点了一下人数,然后一挥手,二十个蒙脸黑衣大汉立即分开两队离开,一队十三人,一队十五人,隐没在树丛中,不知去向了。
翟管事喃喃自语着:“兄弟们,不是我狠心,而是必须要这样做,希望你们当中有活着的回来,哪怕是一个也好,总比全部战死强,唉,不过这个愿望很渺茫了,你们这次去面对的敌人实在是太强大了。”
“走吧。”他钻进第一辆马车的车厢里。
赶车夫抖动缰绳,迅速离开,后面的马车立即跟随着……
萧家小四合院里。
高鹏喝下一碗酒,然后动情对萧东楼说道:“若要小盈来作出抉择,她是难以作出抉择的,试问一个红杏出墙的妻子又怎么还有脸面留在丈夫的身边,新欢旧爱,她可以选择新欢……”
他哽咽了,抹着泪:“可儿子是她的心头肉,她又怎么舍得离开儿子?又怎么舍得割弃母子情份呢?但我们三个人必须要有人走,所以我最先作出了抉择,尽管这是一个痛苦的抉择,但我还是作出了这样的抉择。小盈她也许不是一个好妻子,但绝对是个好母亲!”
萧东楼:“这个不可否认,假如她迷途知返,返回你身边,你会不会不计前嫌再接受她?”
高鹏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或许会,或许不会。”
萧东楼苦笑一声,说道:“男人出了轨,女人通常都无话可说,但女人出了轨,男人就有很多话要说。”
高鹏兀是感慨:“男人就是这副德性,自己出去胡天胡啻会心安理得乐歪了嘴,可妻子出去和别的男人见个面都会肝火大动怒歪了嘴。”
萧东楼:“这是男人的通病,更是男人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高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