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瞽者开目日，神眼出世时……”魏老神神道道地念叨着莫名其妙的打油诗，那狂热的眼神令段炘背上升起一阵恶寒。
“您说什么？”他打了个寒战，不可思议地问道。这句奇怪的话不正是那本笔记本扉页上所写的吗？
“瞽者，在文言中指虽瞎但有眼珠者。小家伙还不明白？”魏老猛的停住了笑声，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段炘。“神之眼未觉醒之前以宿主的负面情绪为食，这也是你这么多年没有感受过那些情绪的原因。还会让你相信关于异人的一切，好像你从出生就知道一样。当然，这些效果在它觉醒以后都将不复存在。”
段炘愣住了，先前发生的一切在眼前闪过，一道雷霆于脑海中炸响。
“您说的神之右眼……在我身上？”
“小家伙明白的有点晚。”魏老走回仪器后的椅子上坐下，老神在在地眯起了眼睛，一副没睡好的模样，“咖啡还是热巧克力？”魏老问。他靠着椅背，后面是一幅被白布遮起来的巨画。
“我能要杯苏打水吗？”段炘隔了半晌，弱弱地问道。
“严肃点，我是你的临时导师，管理层指派的，这是新人进入组织的辅导时间，”魏老看着段炘，“你也可以要一杯白酒什么的。”
“见导师……还能喝酒？”
“只是会给你一杯东西帮你镇静一下，免得辅导中途你惊声尖叫。”魏老心不在焉地答道。
“有……有那么夸张么？”段炘缩头。
“比你想象的要夸张。”魏老笑着说道，“首先，很抱歉我来晚了，在总部那边耽误得比较久。”
见段炘没反应，他又继续道:
“这份协议你签署一下吧，只是为了避免你知道这些以后疯掉，泄露出去。”
面对那份拉丁文写的古怪文件，段炘手有点颤抖，不过还是签了，“签不签……有什么区别吗？”
魏老随意地收起文件，“方便在你疯掉之后对你进行执法，毕竟有本人许可了。”
段炘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