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反问着,声音一如往常的冷漠到几乎让人感觉不到温度。
电话那头的简母被这声音一震,好几秒才有些支支吾吾的开口,问,“你是顾沉?”
“是。”顾沉道,“我刚才和简珈月说过,如果她找桑榆有事,那就来家里面对面谈,我希望你们记住,桑榆现在是我顾沉的妻子,是顾太太,她已经不单单是你们简家的女儿,你们简家任何人都没有指使她做什么的权利,明白?”
在顾沉的字典里,妻子这个词语意味着所有权,妻子是他一个人的,所以,说起来,简桑榆就是他一个人的。
他得肩负起简桑榆的安全,还得肩负起简桑榆的生活需求。
这是他身为丈夫的责任。
而他这个所有权的拥有者,自然不允许有人越过他做些什么。
“我只是希望她们姐妹和睦,我没有指使她……”简母的脸色有些苍白,比起白天听到丈夫说的那一番话,但是亲耳听到顾沉毫无感情的威胁更让她觉得难堪,甚至还有一丝对顾家,对顾沉这个人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