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在温香软玉里寻找快活,妈你沉迷和你的小姐妹打麻将,家里的保姆请假没来,我和姐姐在家里饿的没人记得,是才十岁的姐姐给在发高烧的我煮面,还被开水烫伤,她的脚背上到现在还留着一小块疤,凌晨半夜,家里没人,我高烧到神志不清,是姐姐背着我,从家里走出去,一直走到有人的地方,哭着求人带我们去医院,哭着求医生帮我看病,我永远都记得姐姐十岁的时候还那么瘦,她的肩膀很小,我也永远都记得姐姐在路上放声大哭的求助的声音,记得姐姐在我病床边牵着我的手告诉我,弟弟,别怕,打了针你就好了。”
简珈朗抬手擦了一把眼泪,“医生当时说如果我再晚一点去医院,我就差不多废了,所以,你和妈妈虽然生了我,但是,却是姐姐给了我第二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