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他非得能扯到西去呢。
“恩?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能听到。’
司时翰用小拇指的指甲盖掏了掏耳蜗,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沈佳依一眼,仿佛沈佳依刚才那一嗓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啧啧了两声,司时翰唇角忽然弯起了一抹弧度,“你说的没错,那两个小家伙来,我是知道的,那又如何?”
“所以,小宝和小贝可以安全的离开海岛,根本就是你故意的?”
沈佳依算是明白了,合着从一开始,她所担心的,所害怕的,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在司时翰的掌控之中,而自己还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做着无所谓的挣扎。
什么神秘的送花人,包括司彦的故意隐瞒勾起她的好奇心,还有那个小保镖的推波助澜,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司时翰的一场算计罢了。
“素素一开始接近我,其实你就是知道的对不对?你明知道素素会对我做什么,偏偏听之任之,其实就是为了找一个契机,带我,包括你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海岛是不是?”
沈佳依笑了笑,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都好像哭一样,也是,只有她才会真的傻的以为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大到司时翰真的可以拿命相护。
说实话,包括后来司时翰抓着她不放手,她给司时翰换药,还有后期无论司时翰怎么刁难,她都乖乖的照做,除了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有一点,其实就是对司时翰舍命相救的感动。
毕竟在素素大晚上刀剑相送的时候,明明司时翰伤的那么严重,却偏偏还是将她推开,自己受了那一刀。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可是当所有的一切剖开,都只是一场阴谋,沈佳依只是想笑,笑自己,笑自己的无知,笑自己的愚蠢。
“所以说,就算是没有素素,你也会安排其它的意外,想办法离开海岛对不对?”
沈佳依扶在床上的双手不自然的紧紧的抓着床单,洁白整洁的床单现如今早已经满是褶皱,一如沈佳依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