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达到%的恐怖程度。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俩觉得世界都不真实起来。
太尼玛玄幻了。
“廉总，我看你酒还没喝，人就先醉了！”李昊憋着笑，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廉余波收到信号，立马表情尴尬地笑笑，当即不再开口。
而是拿一杯水在那里小口小口的喝着。
额头上还冒出些恰到好处的冷汗。
演得漂亮啊！
李昊差点都忍不住跳出来给老廉点个赞，演得太特么传神了。
要是进军演艺圈，他绝对是个实力派。
“呵呵，廉总快人快语，很对我胃口啊。”
“李董就不要见怪了。”
“高营收高毛利是好事，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尹志垚显然已经彻定相信了。
这话要是从李昊嘴里说出来，他或许还会保留一点。
但是从廉余波，这位陈立文的老友，公认的老好人嘴里说出来。
那可信度就非常高了。
这时候，刚好服务员传菜进来。
“来来来，这些都是魔都本邦菜。”
“李董还有廉总以及杨助理，一定要尝尝。”
“感受一下魔都本地菜式的味道。”
魔都红烧肉、宝鸭、水晶虾仁、松江鲈鱼、腌笃鲜、芙蓉蟹斗……
尹志垚这顿商务宴请，显然是花了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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