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异色棋子存在,此处的气便不存在。棋子如失去所有的气,就不能在棋盘上存在。”
“像这样,这些红子的气都被白子占领,所以这些棋子就要被一起提掉。”叶羲示范了一下。
断翎见沧雾恢复正常放下了心,收回按在骨刀上的手,也坐在棋盘旁边听叶羲讲围棋规则来。
但听着听着就有些发晕,他认字快,听什么围棋规则却有些云里雾里的,而且他不明白面前的这些线条豆子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猎杀猛兽来得有趣。
其实断翎能够按下心来听叶羲讲已经很难得了。
如果是其他原始人,在听着这些繁琐又复杂的规则的时候,恐怕已经愤怒又烦躁地一脚把棋盘连同豆子一起踏平并大吼:
“这什么趴虫玩意儿!!”
叶羲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没考虑过沧雾会不会对围棋感兴趣,只是想着能把她注意力转移开就好。
叶羲把冰面棋盘上的红豆一颗颗捻起放回到沧雾面前,把白豆放回到自己面前。
“玩吗?”叶羲问。
沧雾眼睛不离棋盘,她兴致勃勃地凝视着棋盘和棋子,闻言立刻点头。
如水的夜色中,两人就这么隔着一个画出来的棋盘,相对着坐在冰寒刺骨的冰面上,借着漫天璀璨的星光下起棋来。
冰面上寒气阵阵如云雾般蒸腾而起。
刺骨的寒气顺着衣物和皮肤侵入身体,要是普通人穿着这么单薄的衣服可能已经冻死了,但两人却能面色自如地玩围棋。
叶羲一开始还担心沧雾刚开始不太会玩,故意让着她,谁知道沧雾迅速摸透了围棋的规则,并在对弈中吸收叶羲棋风的精髓,很快青出于蓝。
这围棋是叶羲上辈子自学,用来在病房中派遣寂寞的,并不很精通。五局之后,叶羲跟沧雾对弈起来已经有些吃力了。
他能肯定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玩过围棋,那么沧雾这犀利的棋路只可能是在刚才自己学会的。
他苦笑,鲛人族都这么聪明的吗,怪